【刀剑乱舞·小乌丸中心】乌声

➕首次现paro慎入
➕OOC
➕首次小乌丸
➕给@无主之地 的著名歌手x聋子
➕女审神者第二人称

你有的时候会想为什么小乌丸会当上歌手,而不是其他职业,你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像时代投降了。因为据说他以前唱过戏。你跟着小乌丸五年,他和你讲过很多事,大部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远到你甚至怀疑这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但是他却告诉你这是他的故事。
你没法不相信。他的气质就是这样,像个老人,可一细想不论是慈祥的年长者也好,固执的老年人也好,都不是他这样的。因为他其实对你很宽容——除了唱歌一定要赤脚和自称“为父”这两件事以外。其他人也不去反驳,因为他确实有实力,还有对后辈们相当照顾。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是他的孩子。至于公司的宗旨和他的形象定位则完全不会冲突。因为有些粉丝就是喜欢这种父系的偶像。
你等着开场,有些无聊,仰头盯着头顶的一盏灯忽然回忆起了你和他的相遇。在成为偶像前五年小乌丸是酒吧驻唱,而你就是那酒吧的常客。你的固定座位就背对着小乌丸每天唱歌的狭窄舞台。这个酒吧的生意几乎就是小乌丸带起来的,自从小乌丸固定在这里演出光顾这个酒吧穿得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日益增加。酒吧老板自然乐不可支尽量完成他的所有要求。不过他不像其他穷困潦倒的卖艺人一样,自然不会提出什么要求。老板甚至觉得小乌丸只在这里唱歌太可惜,但他自然不会赶走这个摇钱树。你在他来找你之前从来没有换过座位,也从来没有转过身,你偶尔会看见他从正门离去的侧影。你也不知道他有名的理由——因为你没有听过他的歌声。
有一次你去早了,看见他坐在你旁边的位置,酒保已经熟练的拿出一个酒杯,放入了冰块倒入了酒。
你盯着那个透明的空杯一点一点的被灌入金黄色的酒液,忽然惊讶了起来。你以为他是会执着于日本酒的人呢。他喝一口转过来看你,“喝点什么?”他还没上妆,可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什么岁月的痕迹,这样想着你才发现这样直勾勾盯着一个今天刚会面的人实在是不礼貌。你摇摇头,不敢在看他。
他好像说了句什么,可你没听见。你的反应实在是异常,“我在问你呢。”他虽然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说出这话的时候怎么都给你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你转头看他,终于说出你们会面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好,对不起。”
你不爱说话是因为你失聪说不好,而这两个词是你学得最好的也是最有用的两个词了。这天你拼命想解释什么也解释不清,他这次偷闲就只有短短一杯酒的时间,而你那天还是没有转过身去看他的表演。
你被误认为高贵冷艳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主动去接近他人他人自然就不会来到你身边,就像你旁边的座位一直空着,直到小乌丸那次坐在你身边。那几天你的心情一直很奇怪,原本应该已经习惯被误解,这次却感到难过。你那段时间多少有避免和小乌丸碰面,即使你每次都会路过那家酒吧。
——不过你实在是一个没有毅力的人,这样的冷淡期只持续了一周。
你今天来得晚了,又因为之前和小乌丸奇怪的关系让你进门的时候有些紧张。你捂着胸口,后来想来实在是莫名其妙。酒保是个中年人,和你很熟,你们看到对方互相点头示意,下一秒怒却被另外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小乌丸现在上好了浓妆,站在酒吧那个窄小的舞台上,橘红色的灯光打下来,原本红色的眼妆看起来妖艳,可是那样温柔的光线照在他身上让他变的柔和无比。他好像看到了你,又好像唱得情到深处,阖上眼睛勾起唇角,这个时候连他红色的唇角和眼角都变得柔和得不像话。
你也是第一次,妄想自己能听见声音。你就这样盯着舞台上的他出神——

“啊,来了吗?”你被忽然的触碰吓了一大跳,他见你惊慌的神情,他收回手,“哦呀,我以为你要到后台找我的。”你摇摇头,你确实没有这样的打算,又不是工作人员,总是到后台打扰也不好。在后台因为他要上妆也不好聊天。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人叫住了。那个人穿得同样华丽,蔚蓝色的复古衣装上还有一个新月的标志,“哦呀?小乌丸阁下,不想能在这里相见。”那人走近些你才得以通过他们的唇辨别他们说了什么,不过他们这个用词,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来看时代剧的。
“为父来找人。”小乌丸答道。他很快向你介绍,“这是三日月宗近,为父的旧友。”说是旧友你便明白了,小乌丸在做歌手前还唱过戏,他们的戏班子很有名气,这位先生想必是其中之一,没想到今天能遇到这样的大人物。“你好。”你在小乌丸的注视下向这位先生伸出右手,打了招呼,你知道他不会错过让你开口打招呼的机会。你看上去不太自然,三日月只当你是害羞,“嘛,不用那么紧张。”他伸出手握住你的,“说来也巧,我也是来找人的,”他瞥一眼你身边的座位,“来了便好。”你才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起来,而坐在你身边的女子竟然是三日月的亲属,“敝姓三条。”他温和的问好,你也缓慢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小乌丸和三日月在观众席待久了,鹤丸和莺丸竟也找过来,你就把他们的亲属也认识了一遍。五条夫人看上去非常年轻,也是情绪最高涨的一个,莺丸夫人竟是一身和服出席,作为最年长的女性站在你们中间显得尤其端庄大方。
粟口田兄弟已经开始最后的舞台确认,他们互相告别,离开观众席准备做最后一点准备,你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三条太太,发现她眼里闪着光。是啊,他们就是这样耀眼的一群人。到了其他观众入场时,你看着如水如潮的观众蜂拥而入,手上的门票因为兴奋而在入场后被捏得不成样子,还有一些人因为太兴奋而绊到了别人的脚。手上拿着崭新的荧光棒和在门口买的限量版团扇,你看见女孩们惊喜的表情,猜想你听不见的大概是她们的惊呼吧。你环顾四周,再一次感叹这个会场的宽敞,还有——这就是小乌丸的天下。你在此刻不知为什么紧张起来,可能是在失去听力后又一次久违的兴奋起来。

开场只有微光。你眯起眼辨认出那是两位三条先生。手持折扇,前奏响起,他们隐蔽在昏暗的光线中,唱起了歌。背对背的两人哼唱着没有歌词的前奏,默契的一伸手,折扇打开。世界都亮了起来。正式开场了。能用这样带有古风柔和的歌曲点燃全场的大概只有他们了。听不见声音的你确实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你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了隔壁的三日月太太神情平静温和却掩饰不了兴奋的神情。就好像他们理所当然地登台,却还是觉得他们的表演精美得不可思议。
你自然理解她的心情,就像你从来不怀疑小乌丸在酒吧驻唱时是一个落魄的人一样。他的登台理所当然的担起了什么。
你的目光无法无法控制的追逐着台上两人的身影。折扇一合,场景变换。小狐丸缓步移动到舞台一侧,他似乎注视着某个方向在唱歌。他注视着的,是一盏灯。那盏灯昏黄柔和,几乎要隐蔽在五彩斑澜的荧光棒中。但小狐丸确实找到了它。你很快明白,那不只是一盏灯,那里有人,大概就是没和你们坐在一处的他的亲属。那盏灯大概会一直亮到演唱会结束。
你一次一次后悔你听不见声音。影像有时候太单薄,更多感情都隐藏在歌声里。就像粟口田这样的合唱团现在大概是在唱他们很久没有唱过的歌。你听说因为他们家的大哥一期曾经无故宣布隐退,而他的弟弟们表示直到他们的哥哥确定回归团体前,他们暂停活动。而这次就是他们复出的演出。像以前一样他们的中心留给了他们的哥哥。而有些弟弟甚至掩饰不住他们安心的泪水。
你意识到这是一场多么意义非凡的演出。
也意识到对于你来说这场演出是多么浪费。
因为听不见声音,你甚至不时会因为分心而错过表演。你甚至无法被周围带动情绪,全程平静的你知道这似乎不太对,于是你扬起笑容直到它僵在脸上。你原本应该是喜欢安静的。周围的杂音太多,你在失去听力之前甚至不想去听——这就是你在酒吧永远背对着小乌丸的原因,也是你从小忘不了的一件事。你甚至已经忘记了你失聪的原因。而和小乌丸同台演出的他们每个人都让你觉得失去听力实在可惜。
而就在这样对于你过于安静的时刻,不知不觉的迎来了最后一首歌。
而当你意识到与其说这是在唱歌这其实是在跳舞的瞬间你终于明白了什么——
“今夜为父的演出你来。”
“演出?”
“是啊。演歌,你不是喜欢吗?”

小乌丸的用词总是古典些,你一厢情愿的认为是演唱会,还有有些惊讶他知道你听不见却喜欢听歌这个事实。
可是你现在知道你理解错了。这不是演歌,也不是演唱会。这就是一场盛大的演出。单纯又直接。却不拘泥于形式。
——如果你听不见那么就看着吧。
他的红袖甩开,你似乎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他的手臂张开,似乎要拥抱世界,他的舞步坚定,你猜想这大概是很悲壮的一首歌。你总是能看到他在唱什么,然后想起自己似乎和他说过自己失去感官的痛苦。而这首歌除了消极,剩下的实在是振奋人心。
包括他有力的舞步。
你再一次想起自己第一次看他的演出时移不开目光的心情。而这次似乎不只是因为他好看的妆容了。

你的世界一直是安静的,你甚至忘记了退场,直到小乌丸悄然站在你身边,“还不走吗?”你抬头看他,“哦呀?哭了?”他将你拉起,“还真是小孩子呢。”你倔强的不让他再安慰你,他却自顾自的摸摸你的头,“你要是想听为父唱歌,把耳朵治好便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排除了失败的可能,对你一笑。
你的世界一直是安静的,直到他的到来。

—乌声—
到最后还是没把FIN/END打上,他们的故事会无限延续。
还是感觉现paro把握不好,很多bug,而且因为主角听不见所以切入点很奇怪。写不出小乌丸美貌的半点。
比起现代歌手,他们应该适合去开戏班。
第一把五花太刀纪念。
感谢神奶!

*参考:
(开幕小狐&三日月)b站:7325638
(闭幕小乌丸)b站:13296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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